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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电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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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完会后感到十分沮丧,心情躁郁起来,瞬间没了动弹的想法,只想躺在床上一直摸鱼。

然而长时间躺在床上也会让人愈发疲惫,应当平复心情,多加动弹。

在封楼两天后,今天早上公寓终于解封了,我又来到了办公室中。

看着手头一堆要梳理的事情,真是令人相当头大了,甚至是毫无思路,脑袋里糊成一片。

首先一些材料需要公司里的相关人员进行签字,然而他因为新冠被隔离了,所以这件事一直拖了好多天。

然后软件要申请专利或者著作权,我也是毫无思路,甚至软件的部分功能还没有完成,里面一堆变量和参数让我感到无从下手,感觉目前是一个糟糕的软件架构。

我急需和一些人讨论一些相关事情,然而他们去开会了,我觉得线下交流更为合适,于是便没用微信去叨扰大家。

做项目做到一定程度,是时候该有一些独立的想法和行为了,从全局来把握项目的规划。

不能过于依赖于其他人的意见,从而导致没有其他人的意见时变得不知所措。

另外,应当遵从自由摸鱼的原则,不要贪刀,不要贪恋手头的工作,该放时赶紧跑。如果这是项工作,而不是自己个人的爱好,就更不需要注入什么感情了,因为本身只是在打工,成果的所有权也不一定在我,所以不要有什么留恋。

实践是相当重要的

我自高中起就一直崇拜爱因斯坦这种理论物理学家,以为物理就是一种纯粹的脑力活动,用纸和笔就能推算出整个世界,于是便大大忽略了对物理世界进行实践认知的重要性。

上面就说的有些广泛了,具体而言,脑海中可以想,但不要想太多,多动手去做。比如读文献和做记录,亲手去对文献中记载的东西进行实践,而不是靠想象过多地去规划这些东西,一定要便实践边规划,在实践中去纠正自己的规划想象。

夸张地说,知而能行者,百不存一。虽然我也是其中的百分之九九,然而在这曲折的路途中坚持去实践,失败后再拾起继续拾起这份实践,即使断断续续,也会有所收获

太多事情要处理,边准备签证材料边干活,明天又要和国外开会,我手头并无多大进展,要加快准备了

今日线下去办理签证被告知线上办理会更快,所以又要准备线上办理的材料,看来任何事情初次去处理,都会遇到诸多麻烦

关于业余射电天文一些东西的撰写,是一些实践记录或者科普之类的。一般来说,科研是深入了解,而科普则是以尽可能简单的语句来使得大家理解这种概念或者物体,然而我觉得这两种概念是没必要区分的,两者就是一个东西,没必要强行分出来一个领域。

应该以自己的兴趣爱好为主,不要为了科普而科普,也许科普本来就是一种错误的提法,应当淡化这个概念。做一样东西都是大家的爱好而已,分享自己的爱好是自然而然的。即使不科学,如一些占卜或者算命之类的,只要是喜欢的,都可以分享。有一些诸如科学麻将、科学学习之类的,过于强调了所谓的科学。喜欢一件事,没啥科学不科学的,分享这些事,也没有对错与科学。

对于科研来说,也同上面所述般。

总而言之,大胆地去做吧,是没有什么界限与限制的,摆脱这些条条框框吧。

今天去了一趟上海徐汇区的徐光启公园,发现如下图石碑所记载的文字,即在1629年,徐光启就已经有了造望远镜的奏疏。看完之后突然想到我国射电望远镜的开端,应该始于1958年的时候 ,当时苏联的射电天文学家希望把一大批无线电设备安到海南 ,观察当年的日食 。当时中国科学院副院长吴有训决定借此契机 ,引进苏联的技术 ,启动我国的射电天文学研究 。

此次中苏联合观测中,王绶琯先生是中方观测队的领队之一,在合作结束后,中国向苏联提出留借两台射电望远镜 ,并安排在沙河授时站安装 。王绶琯也被调到北京 , 开始筹建北京天文台的射电天文部分 。 他在沙河“扎下根” , 进入射电天文学领域 。

参考链接:射电|逝者│王绶琯:夜空中最亮的“启明星”_中国|苏联|观测|我国|建设|王绶 (easyfang.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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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坐在公交车上突然觉得我也算是在被资助的情况下开展一些射电天文相关的研究了,每个月都有一些补助用来吃住。

射电天文的一些工程项目并不会带来直接的收益,比如说造大型射电望远镜,实际上大都是为了观测天体,而观测天体能带来直接的经济收益吗?显然不会,所以这笔费的花销得从其他地方补过来,或者由国家出钱补,或者由单位自己赚钱来补。单位怎么赚钱呢?当然是开展一些可以卖钱得项目,比如研制精密定时的氢原子钟,因为这种钟不仅可以用于射电天文,也可以用到很多重要得领域,所以卖氢原子钟可以为单位带来很多钱。

实际上存在一个问题,如果制作射电望远镜和培养一批射电天文的理论研究者并不能给制作的单位带来任何利益,那么单位为什么要开展这些项目呢?假想是一个人,努力做一件事,肯定期待有所收获,而不是倒贴了一堆自身的利益。单位也是如此,他们这么做的前提是国家给他们拨钱了,有了这笔钱他们才能造望远镜和养活一批研究人员,而单位通过一些项目赚的钱是没法养活这么多设备和研究人员的。当然,如果这个单位在某个领域的优势足够大,应该是可以不需要国家补助就可以养活自己的。

一个国家也是为了自身利益考量的,往这些不会带来直接收益的领域投钱似乎亏本了。然而,这些不会带来直接收益的技术可能是未来应用领域的一些支柱,比如北斗定位系统之类,便需要很多天文单位人力和设备的支撑。虽然暂时我也说不出什么细节的东西,然而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是很紧密的,科技方面的东西都是需要提前布局的,当然,也可能是偶然。

国家的钱来自于纳税之类的,相当于国家拿直接赚来的钱,投资到未来可能带来战略或者经济价值的研究上去了,我也算是被国家的某个项目资助了,或者说这个资助经费在某个单位的某个课题组里,然后这个课题组拿一部分钱来资助我开展研究了,其中包括了一些吃穿住行。收获的利益则是国家里的某个单位取得了研究成果,这个研究成果可以用来带来直接或者间接的价值。日积月累,整个国家的研究成果都会慢慢在各个应用领域展开它们的战略和经济价值,国家也慢慢有了一套良性的科技循环体系。

所以我还是得多阅读一些文献的,以战略的眼光来开展这项被资助的研究。不过如此说来,虽说我也算是所谓的科技研究人员,然而实际上也只是一个打工人罢了,只是打工的内容和面向对象不一样。

读研或者读博或者博后或者当研究员本质上就是工作,只有本科时期才算某种意义上的不工作。实际上各个国家的研究所都是在给国家打工,而各个大学基本上是研究生和老师在给国家打工,本科生反而是打工预备队。

本科干些点科研项目实际上就是所谓的工作实习,而我们发论文实际上就是打工的项目报告和进度报告,科研已经没有最初的纯粹探索了,只是各个国家组织起来的打工队。

误以为是人上人,实际上学位只是一种空头支票,拿着这张支票到社会上可以兑换一些好东西,读研或者读博这份工作的工资的重头戏就是那张支票,所以各位在老师眼里实际上都是打工人了,一定要注意摸鱼。理清国家,高校或者研究所,老师,学生的逻辑关系,然后就没啥情怀可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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